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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世齐
58705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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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
记:生命很短,而路很长。 远方就是行走的方向。 暂时脱离各自扮演的生活角色,做一次自由的精灵和风的孩子,奔向心中的那道地平线。 第一部:游离在崩溃的边缘-----小相岭穿越第二部:大凉山深处的钟声---------走进喜德县来洛小学第三部:就此沉醉在你云间-------雅拉穿越第四部:偷得浮生两日闲--------闲散在丹巴 关于路线对一个路盲+路痴来说,制定路线做攻略是相当折磨人的任务。可谁让我把驴老爷去墨脱溜达的心思忽悠到川西这块来了呢?原定木里雄鹰谷的徒步鉴于种种因素放弃,那个周六的下午盯着四川省这个州那个州的地图抓耳挠腮半天,灵感突发的想起驴老爷似乎提起过雅拉雪山,一看地图上以西昌为起始点到康定线条是粗粗的,恩,肯定有大公路,起码是省道啥的,瞅瞅走的也满顺溜,那就是雅拉了!一通电话的乱骚扰认识或不认识的四川本地的朋友求助,总算马马虎虎的搞定。再次感谢提供帮助的守静笃,边城浪子,自由,荼糜!原谅我的婆妈和啰嗦,一直是跟混的我没胆量挑大梁。 打包准备出发,这次为入川,败了个GGDEVA70 的包包。 悲 催4月22日:好吧,我承认我RP不好,飞机晚点导致没赶上晚上21:45分成都—西昌T8865次列车(这年月,动车都经常晚点的,这趟车咋就这么准时的发走了呢?始发站的唯一优点)。不死心的从成都南站赶到北站,悲催!没过路车 !改吧。一通忙,还要临时找住宿,再次悲催,成都在开啥医药展销会,旅馆快捷酒店全部爆满。总算兜到一条啥子路的榕城饭店住下。4月23日:成都第三次到了,此一天在宽窄巷子,锦里来来去去无事发呆就不多叙述。晚上是在盛开的格桑花新驴窝里蹭的晚饭,据说还是开锅饭!等我们再次回到成都时,花花告之新驴窝装饰一新,可惜时间关系没能去看看。晚上总算踏实的倒在火车卧铺上,一路向西夜行而去。咳咳,加剧悲催的是,扁桃体发炎,严重失声。搞的张嘴蹦出来的就是比公鸭好听不多少的破裂声音。 游离在崩溃边缘---------小相岭穿越 小相岭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 小相岭彝语称为“俄尔者峨”,意为神龙出没的冰雪之峰。它位于四川省凉山州喜德县,属大雪山支脉,又名西山,距州府西昌80公里。山势险峻,岩石裸露,生态植被好。冰川湖泊星罗棋布,古冰川遗迹明显。景区总面积115平方公里,海拔从1988米延伸至4500.4米的俄尔者峨主峰,是一处集自然生态、历史景观与科考探险于一体的风景名胜区。在第四纪冰川运动的作用下形成的巨大冰斗与漂砾和星罗棋布的冰斗湖、冰川刻槽,使小相岭的地形地貌千奇百怪,危岩峭石如斧削刀琢,似禽似兽,栩栩如生。其主景区范围内集中分布有大小12个冰蚀湖,各湖泊在花岗石基岩色泽及周围植被色彩的衬托下呈现出不同的颜色,五彩缤纷,美不胜收。湖泊间伴有4处高山瀑布,飞流直泻,云蒸霞蔚。湖泊群的西北面相邻着2200公顷高山杜鹃林,种类达30余种,每年因气温差异从3月至7月渐次开放,盛花时节,满山遍野,花海如潮。湖泊东南面分布着数十万亩的茂密原始冷杉林,千年古木高大挺拔,笔直参天,树下绿茸如毯。景区气候多变,呈垂直分布,低处温暖,日照丰富,中部温湿,雨量充沛,顶部则寒冷,积雪深厚。一日可逢四季,忽晴忽雾,忽雨忽雪,景象万千。 小相岭目前为四川本省人熟知的多,外省人较少踏足。个人认为是一条难度和强度与太白南北穿越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好线路。 可惜照片缺损了很多,保留下很少一部分,不能非常直观和全面的体现穿越过程的点滴不易。 4月24日:上午十点半从起点灵山寺开始穿越,脑瓜子还没从一夜火车的摇晃和两小时的汽车颠簸中完全的缓过神来。出行前一个月自己也是懒了,没坚持每周3—5次的慢跑其实按照自己较差的体能绝对不该偷这个懒。扁桃体发炎疼的咽口吐沫都艰难,火车上还咳嗽了大半夜,睡的不踏实,抬脚还没两步脚就觉得发虚,晃不了几步就气喘的紧。一直下雨,空气煞是清新,我却无暇眷顾于此。 山脚下第一波的杜鹃大半已近谢了,看花的好时节没赶上。 林子里,宛若爱丽丝仙境一般,苔藓,蕨类,树丫上的寄生物,点缀着晶莹的水珠。 爬 人类站立行走都百万年了吧?手脚分工绝对明确。喜欢背包游走至今,每次穿越靠着两条腿一根杖也都溜达过来了,谁知道这次小相岭打破常规。上山一小时后就开始遭遇陡坡,登山杖纯属多余,就只能抓着杜鹃树树根或枝桠手脚并用的爬上去。想想应该是偶然现象吧?谁知道接下来的四天里,不时的在乱石坡猿猴般窜上窜下,杜鹃林里绕东绕西,别说手用上,连我膝盖都发挥超常作用。很多情况下,我两条短腿跨不上去,只能先用膝盖跪上去,再慢慢挪着向上。穿越的大部分行程里内压根就没路,假如能有条小马道若隐若现,我会感谢上帝的垂怜。驴老爷也终于明白小相岭穿越为啥就雇不到骡马了,连牲口都没法走,可咱人还得爬过去不是。不止一次我仰天苦笑道:真是不远千里钻到这沟沟里来爬山! 爬,爬还是爬 疲倦来的很快 出发晚和进行速度慢造成无法到达预定的宿营地,雨渐变成大雪。向导小毕指着延伸出来的两块岩石说:今晚住这。歪着脑袋左看右看,空隙里塞进顶帐篷真件高难度的事,地面还全是石块。已经开始感觉浑身冷的发抖,只有一个念头,转进睡袋躺着,不要吃饭,不要喝水,不想说话,不想动半下只想躺着。勉强的搭好卧室,鞋子一脱半个字都没留下,裹着羽绒服我直挺挺的窝在睡袋里。身子底下的“席梦思”东一块,西一块的硌的背疼,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淋着雨就是万幸。迷糊的睡过去,半夜浑身火烧似得发烫,驴老爷说:丫鬟你发烧了。赶紧的翻出百服宁混乱吞下,我可不想肺进水,脑进水的嗝屁在半山腰上。当晚宿营地3200左右吧 ?驴老爷的Suunto表不失时机的罢工,所有海拔数据只能揣测。 4月25日: 太阳起来,揉揉眼睛,我还喘气的。雪停了,帐篷却全湿了。地方实在狭小,外帐没法撑开,沿着石壁流下的水一股脑的渗进来。晒吧,从帐篷到睡袋,到羽绒衣摊开来晾在阳光下。不得不说,这次出行,太阳之神还是眷顾着我们的。除第一天下雨和雅拉穿越最后一天下雪以外,无论走到哪都是阳光明媚,甚至成都这个印象里应该阴雨绵绵的城市也阳光灿烂的让我接受不了。防晒霜当锅盔一般一层层抹,加上汗,手指头一推就是细面条无数。最后由丹巴回成都那天,早起还是阴沉的天气,出发时也意外的放晴,使我在猫鼻梁远远一睹四姑娘山的芳容。哦,太阳之神我赞美你! 阳光下的树木 齐刷刷大晾晒 红石坡,乱石上的红色应该是一种真菌吧? 爬,还是往上爬,不管你愿不愿意。谁也不知道山那头是什么,或许和这里毫无差异,但人总是有着永不满足的欲望。 我当对天长笑,笑我痴狂 胖 哥 胖哥,宁波人士。细腻体贴一绅士,对生活品质极为讲究。直到行程结束机场送行那会,我也没弄清楚到底是胖哥自个哭着喊着要跟着驴老爷出来混的呢,还是被驴老爷一通忽悠拐骗入川的。对于连一次短线徒步都没参加过的胖哥来说,这次的出行,他打开了人生中太多的第一。 第一次不洗脸不刷牙就睡觉,第一次喝下用飘着高蛋白浮虫的水冲泡的咖啡,第一次吃夹生饭,烂糊面,第一次撇开床躺在帐篷里,第一次徒步穿越,第一次饿的半死时只能啃压缩饼干,第一次被一老婆子(咳咳,老婆子就是我)一路骂着下山,第一次看见高山海子,第一次靠着双腿走到4100米,第一次被剥夺开口发言的权利,第一次摸索着学习怎么上包,怎么下包,怎么用登山杖,太多第一次。以至于一打电话或接电话,胖哥总是用这句话来开头:我要投诉。。。。。。(绝对不是投诉我,这个我懂的)。 路上,我总开玩笑,胖哥,回到宁波你是感谢俺那老爷呢,还是就此封杀老爷?胖哥颇为纠结的思考半天,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他是奔着减肥五公斤,奔着看水嫩嫩的川妹子,奔着看丹巴美女的诱惑懵懵懂懂的掉进这陷阱的。浑身上下所有装备都是临出发前半个月置办齐全的。他由一个没进过户外幼儿园的学龄前儿童迅速的成长为徒步穿越大学(驴老爷所创办内部大学)毕业的本科生。在丹巴,我手绘一张毕业证书,由驴老爷(徒步学校校长)和雪域格桑花(徒步大学执行董事)亲自颁发。胖哥激动的说回去一定塑封好,挂在墙上,让公司员工看看,他这趟容易嘛 !(就是不知道回去到底挂没)。 现在回想起来,替胖哥由衷的感慨,第一次穿越就把小相岭这硬骨头啃下来真是有些几分悲壮! 胖哥,要对你说声抱歉,路上一直恶狠狠骂你撒娇,不肯给你一点点解释的机会,是为了不让你停住脚步,让你坚信自己能够靠自己走出大山。让你受了委屈,SORRY! 4月26日:拔营出发,不是在杜鹃林里窜来窜去就是石块上跳芭蕾玩迷你攀岩。那个可气啊!积雪深的地方没过小腿,走起来很卸力,摇摇晃晃的,后脑勺开始针扎般的疼起来,我晓得高反来袭。要了我亲命啊!怕啥来啥!扁桃体仍旧疼,水不能断的拼命喝,幸亏“野唱”的需求被大量的出汗排挤到一天一次,否则不麻烦死才怪。埋头恍惚之时,听见向导叫到连三海到了!、连三海的大海子,无声而不起眼的隐在树林子后面。翻上小山坡高处,大海子黑黝黝的水无丝毫涟漪,仿若恒古之来它就是那么淡然的静默着。不见底的深幽墨黑的透出几分神秘。连三海顾名思义是三个海子连在一起,又是几个小山坡的上下后来到二海子边。二海子比大海子小了很多,弯在无人迹的山坳里。鸟啼彻林,也拂不去它隐忍的落寞。三海子我不想再去了,就坐在二海子边晒着太阳,发傻。 二海子 继续往宿营地走,体力越发不支。驴老爷将我背包换去,以免我半路倒下。总算勉强到达不知名的海子边扎营。升起的篝火燃着杜鹃的枯枝,飘散淡淡的清香。胡乱的煮几包方便面,倒进些真空包装的蔬菜,不知其味的吞下算是对五脏有个交代。一屁股坐在篝火边浑身散了架般得软绵,手机居然有信号,翻出来看见折翼电我的短信留言,这老流氓真的又去了太白,被太尉的酒勾去的吧。脸浮肿的自己都没好意思看,好在出门就没性别之分,谁也没把我当个女人看,丑也就丑了吧。那晚星空繁盛明亮,数也数不清的密集。 4月27日:起来,篝火已经燃起,头疼的忍不住了,吃了头痛粉,傻呆呆的守着一堆火,喝了杯咖啡后胃翻腾的厉害,一下子没忍住吐了。得,重新往嘴里倒包头痛粉,收拾好东西开拔。 背包被驴老爷强制性的清减了很多东西,只留最基本的必需品。一起走的第三次了,对我的弱点他很清楚。昨晚已经狠尅了我一顿:逞强啊!非要背个大包,不出状况才怪!不知道你弱点就是不能负重啊!低头认错,不敢回嘴,谁让俺做错呢。 今天要翻越4200的垭口,心里一直念叨,上帝上帝,仁慈的赐予我一双翅膀吧!我的老腰,我的老腿,我的老胳膊还有那不时抽搐的胃怕是挨不过这关卡了吧?依旧是手脚并用的翻爬,我就奇怪了那向导一个人背两包,走起来咋那么轻盈? 垭口前,吃路餐增加能量以应付马上要打的硬仗,三大块巧克力咽下去再加块压缩饼干,恩估计可以对付了。不过我连抬头看的勇气都没了,一棵树丫丫都没,全是乱石头,神呐! 上吧,别指望有人能抬你过去。上个五米停一下,往左是石头,往右是石头,上面是石头,下面是石头,我这唱的是哪处“石头记”哦!不小心吧,还会一脚踏空或者踩着松动的石块上,紧张加刺激的扭个高空肚皮舞。很多次,我短腿一步迈不到要踩的落脚点上,只能膝盖先跪上去,在一点点蹭着挪上去,就这样还往往会落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吊在半当中。呜呜呜,我的膝盖乌青乌青的,都不知道到夏天能退下去不。向导看着我这狼狈不堪的摸样,一个劲的喊加油。鬼,还加油呢!这荒山野岭的到哪里去加油?有油加我也不来第二次了。这好比开着一辆零件全部生锈磨损过半的小奥拓走川藏线-----悬乎啊!总算,总算的爬到了头! 奋力冲顶的胖哥 唉呀妈呀,可算是上来了。 无限风光在险峰 崩 溃翻过垭口,看见了九连海,几个海子台阶状的分布在不同岩面。我哇哇乱叫,立马把骂自己傻冒的念头抛到西伯利亚去了。走的千辛万苦不就为了看风景?恩,说实话吧,没咋出过远门的的村姑就是这么见不得大世面。一通乱哇后,被告知宿营地就在海子边。多豪华的卧室哦!但可惜,看见是看见了,不等于到达,要靠近还有得一番考验。放眼一看,又是杜鹃林和乱石坡,向导所说的高度公路不会是要从这密密实实的林子里硬行横切下去吧?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就是这么下。心里那个恨啊!怎么就没条路呢?仍旧想呕吐,又吐不出来,阳光照的心里烦闷。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踏着枝桠往下走,身子稍微歪斜了下,整个人陷进矮小的灌木堆里,挣扎半天才立起来,费劲力气的才摆弄开缠绕在雪套上的藤蔓,一脚下去又是踩空,再次掉进灌木丛,娘的,没个完了。不爱惜树木了,踩断了也怨不得我。好容易走到空地上,定睛一看是一块一米多高的石头,要不跳下去,要不就得屁降,一发狠把登山杖扔掉,蹲在一边死活不肯再动。队友被我吓着了,柔声的说快到了,快到了,你下来吧,我抱着脑袋就是不啃声。驴老爷也下来了,看见我只轻轻的吐出一句话:“登山杖丢给她,我们先下去”头也不回的过去了。我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这时候谁也帮不了,只有靠自己重新站起来,靠自己给自己往前迈步的意念。足足蹲了五分钟,我才慢慢站起来,拾起杖无声的继续前进。憋着最后一点力气把让自己晃到了海子边的平台上,靠着包就躺了下去,就想那么的睡过去,不管天要塌还是地要裂。十几分钟才缓过来点劲,擦了把脸,冰冷的水稍微舒缓了下浮躁。屁股还没抬多高,头一歪狂吐起来,那叫一个呕酸啊!一股子泡椒鸡爪的味,从此活生生把这道菜从我爱吃的食谱上无情的抹杀。帐篷支好还没进呢,又是一通狂吐。不中用哦,这才多高海拔就整的溃不成军。手捏着塑料袋歪歪斜斜的缩在睡袋里,队友熬的粥半点不想碰。喝完两杯水,还来及抖开袋子胃液从嘴里喷出来。也好,吐个干干净净。重新睡下的那一分钟,我对自己说,云起这次你是真的崩溃了。([]
最新章节:
第521章
8090
(
2024-06-06 08:17:49)
更新时间:
2024-06-06 07:03:22
黄介桂
〖前言〗2013年8月7日上午,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乔默-肯雅塔国际机场爆发大火,烧毁国际到达大厅,机场关闭。听闻这个消息时,我们正在从安博塞利返回内罗比的路上。“既然机场关闭,我们是不是可以晚回几天?正好可以再去一次马赛马拉!”得知这条坏消息,我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叹气,反倒有点幸灾乐祸。我们在马赛马拉只呆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对于辽阔无边的马赛马拉草原来说哪里足够,只觉意犹未尽,诸多遗憾。8月8日,按原计划下午我们就将搭乘阿联酋航空返国。但一大早便得知消息,国际机场当天依旧关闭。清静和飞翔开始与旅行社及保险公司联系,75忙着联系更便宜的酒店,因为十有八九我们这天是无法离开了。走不了,但也去不了马赛马拉,因为正值马赛马拉的旺季,如果没有提前几个月预订住宿,根本是一房难求。午饭后,我们兵分两路:大部队去机场确认航班消息,我和蟋蟀头及75去希尔顿酒店预订当晚的住宿。因美亚保险认为机场火灾不在我们的保险范围之内,保险公司拒不承担我们滞留的任何费用,所以我们得找便宜一点的住宿。对于我们这类出行常住青旅或家庭旅馆的驴友来说,希尔顿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向来不在考虑之内。但,这是在内罗毕,我们必须为自己选择一个安全的酒店。而安全,往往则意味着昂贵。在希尔顿订好住宿后,我们三人赶到机场与大部队汇合。机场区的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味,国际航班抵达区的建筑被浓烟熏黑,且部分坍塌。此情此景,惨不忍睹。对于我们这些滞留的客人将如何处置,机场与阿联酋航空没有任何表态。我们一无所获地离开机场,回到希尔顿。200美元/晚的住宿费,除了安全,我们并没得到更多。房间又小又旧,似乎连如家也不如,晚餐的费用又高得离谱,大家再也没有玩的心情,只一门心思想着回去。8月9日,一大早check out后赶到机场,机场早已是人潮汹涌,混乱不堪。我们挤在一个小通道处,在长不到十米的通道排了两三个小时,才总算安检完进入check-in大厅。原以为进去后便诸事大吉,谁知那只是等待的开始。check-in大厅里早已挤得人满为患,但离开的人少,进来的人却在源源不断地增加。在阿联酋团队check-in的柜台前又排队两小时后,方得知阿联酋当天并没增加一个航班,这意味着7号8号未离开的旅客将继续滞留。满怀希望的人群一片哗然,开始躁动不安。阿联酋航空的工作人员站在柜台上讲话,让非当天机票的乘客离开,“NO!NO!”滞留的旅客,而且大多是中国游客,喊着统一的口号,表示抗议。这样的劝退与躁动发生几个回合后,驻内罗毕的中国大使馆人员赶到,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集体喊着“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这样的场面我从未经历,有点震惊,也有点感动。大使馆参赞与各团队的领队交流后,又与阿联酋的工作人员沟通。但那晚,我们的等待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束。八月的内罗毕,晚上凉风习习。机场上已搭了两天的帐篷,依然还在搭建中,黑人兄弟的工作效率,实在不能令人恭维。我们一群人站在机场的一块空地上,讨论我们的何去何从。讨论没有结果,唯一确定的是,先回酒店休息。在机场耗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身心俱疲。所幸的是,8月10日一大早,阿联酋航空便来电,要我们赶紧去机场。这一天,机场的秩序明显比前一天好很多,我们顺利地办完值机、通关、安检,直至坐到帐篷搭成的临时候机大厅时,心里才安定许多。心安之余,回想肯尼亚的这十多天旅程,只觉内心五味杂陈。原以为可以在肯尼亚无污染的大草原上畅快呼吸,享受天然氧吧,谁知灰尘铺天盖地,大家都用口罩或头巾捂着脸,每天回到房间都是蓬头垢面。原以为可以在内罗毕穿街走巷,享受逛街乐趣,谁知内罗毕安全堪忧,因抢劫时常发生,我们所停留的地方,除了餐厅,就是酒店。原以为只要在对的时节到了马赛马拉,每天都可以欣赏到角马过河的壮观场景,谁知这其实非常靠运气。但不得不承认,近距离看动物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优雅的长颈鹿、温顺的斑马、性感的猎豹、稳重的大象、猥琐的鬣狗、霸气十足的狮子。。。当曾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动物,忽然在我周围自由行走、奔跑,那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的美妙。特别是当狮子情侣含情脉脉地对望时,那一刻,我的心瞬间被打动,化得如水一般温柔。当然,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细节,还是请与我一起,走进肯尼亚。 D1(7-29)上海——迪拜——内罗毕4点钟,天未亮,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我俩便拎着行李从家里出发了,去浦东机场与朋友们汇合。我们将搭乘715的航班,经迪拜转机前往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在这之前,我只睡了3个小时。待飞机准时起飞时,我已进入沉沉的睡梦中。在梦中,我似乎进入了时光隧道,去往另一个不同维度的空间。但的确,那是另一个不同的国度,位于赤道上的东非国家——肯尼亚。抵达时,我们的时针将往回拨5个小时。时光倒流,在抵达肯尼亚的那一刻,梦想成真。 内罗毕国际机场,号称是东非最大、也最繁忙的机场,但在我们看来,小,且陈旧。繁忙却是真,当地时间傍晚19点过时,依然人流如潮,通关时,三四个关口处排着冗长的队伍。机场让人失望,但入住的酒店Crowne plaza却是当晚最大的惊喜了。出发之前,领队清静就说,肯尼亚的条件不太好, 即使五星级酒店,也不一定有wifi,也不保证有热水淋浴,千万不要用国内五星级酒店的准来衡量。所以,当我们走进酒店,便有人递上热毛巾和芒果汁,有人主动帮忙搬送行李,再到走进房间,眼前一亮,打开手机,免费联上wifi时,激动之情便难以言喻了。只是,酒店禁止吸烟,不仅只是酒店大堂等公共区域,所有房间都禁止抽烟。烟瘾难耐的蟋蟀头不甘心,让我打电话到前台,询问何处可以抽烟。话筒那边的声音,礼貌且明确:请下楼,走出酒店大门。如此严格的禁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更意想不到的是,酒店居然在门口设有安检,所有的行李都必须通过安检。当时虽觉奇怪,却并不太为意,只是在后来的行程中,才渐渐明了其中的原因所在。 D2(7-30)内罗毕——马赛马拉 早餐后,我们便径直驱车离开酒店,没有在内罗毕作任何停留,直接驶向马赛马拉。座落在使馆区的Crowne plaza,似乎位于市区之外,仅几分钟而已,我们便已远离内罗毕,行驶在两边是乡村或镇子的公路上。而内罗毕的真实面貌,尚未见识。 我们团队20人,共租了六辆面包车,每辆车3-4人。我和蟋蟀头、龙之杰三人一辆。刚上车坐稳,蟋蟀头便要我和司机说,带我们去买打火机。司机约瑟夫Joseph一口答应。一边开车,一边回过头说道:“no problem.” 刹车没踩,车速没减,还回过头来说话,他这个举动吓坏了我,赶紧说道:“别转头,别转头!”我的话音刚落,约瑟夫又把头转了回来,举着手里的香烟告诉我们,“车里可以吸烟”。他这句话让蟋蟀头和龙之杰高兴不已,赶紧给约瑟夫递过去一支烟。因为,在这之前,我们的导游再三告诫,肯尼亚很多地方不能随便吸烟,比如公共场所、草原、车上。但刚出发,就有这样的破例,两个烟鬼当然兴奋不已。他俩兴奋,我却有另外的担忧。约瑟夫开车时只要说话,必定回头,这习惯令我最初非常担心行驶的安全问。但实际上,我当然是多虑了。黑人司机的脑袋后面似乎还长了另一双眼睛似的,他们即使回头说话,也能灵活地与对面的车辆擦肩而过。 9点过,我们途中的第一次停车,杜导说,东非大裂谷到了。东非大裂谷,这条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1/6的大裂谷,是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深陷的地沟,犹如地球的一道巨大伤疤。位于肯尼亚的裂谷,只是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在裂谷地带,发现了距今已经有350万年的“能人”(从猿到人过渡阶段的人)遗骨,诸多考古发现证明东非大裂谷是人类文明最古老的发源地之一。在人类起源问上,很多科学家支持“非洲起源说”,即目前生活在世界各地的现代人类的祖先在大约20万年前起源于非洲,然后在距今10万年以内离开非洲,向亚洲和欧洲扩散。我们其实都是非洲后裔,你相信吗?maybe。但眼前的大裂谷,因为角度问,并不能让我们感受到视觉上的震撼。眼见不一定为实,便是这个道理。在大裂谷观景点,蟋蟀头的最大收获,可能便是买到的两盒火柴。观景点旁边一个木雕礼品店,我问售货员是否有打火机出售?他摇头,然后从袋中掏出1盒火柴。我点点头,“这个也行。” 售价1美元,没有讨价还价。想再问他多买一盒,他跑去另一个房间,对另一个人叽叽咕咕一阵后,那个人不知从什么角落里又翻出一盒火柴。火柴难道是这里的稀缺货?我有点不明白。后来问约瑟夫,为何他们不卖打火机,只有火柴?他回答,因为打火机的气有伤身体,所以人们不爱用。真是这样吗?我半信半疑。 再一次停车时,正值中午时分,我们停在一家酒店午餐。下了车,男人们除了抽烟,便是纷纷抢着与黑人兄弟合影。他们的心思谁都明白,无非是想彰显一下自己的皮肤有多白。蟋蟀头之前一直说自己晒得太黑,现在他终于心理平衡了。不仅不黑,而且看起来似乎太白了。 我们的司机约瑟夫,英语说得比我溜。在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的肯尼亚,英语是官方语言,课本全部是英语写成。所以,只要上过学读过书的肯尼亚人,都会说一口流利英语,而且还是英式口语。非洲是一夫多妻制,所以我很好奇,约瑟夫娶了几个妻子。当他回答我,没有结婚时,我大为诧异。再问他年龄,他告诉我,他43了。听闻他已43岁还没有结婚,我表示不相信。他淡淡地笑着,“结过婚,但现在离了。”后来聊起他的生意时,他才说,7~10月是肯尼亚的旺季,他几乎天天开车在外;即使淡季的时候,也是隔一周外出一周,聚少离多,所以就离婚了,而且没有儿女。现在正和一个中国女孩交往中。约瑟夫的坦诚相告,让我了解到现在的肯尼亚,城市中的男人们迫于经济上的压力,一夫多妻在减少,这种现象也许在农村会更为普遍。 午餐是自助餐。实际上,我们在肯尼亚这一路上,在酒店都是自助餐,如果在草原上,就是酒店准备的餐盒。非洲的饮食比想像中好。午餐后,继续上路。路边的植物,开始变得奇奇怪怪。 初来乍到,沿途的所有风景都令我们感觉新鲜,即使车没有停留片刻,我们手中的相机快门也没停歇过。在通往马赛马拉的前半段路程时,约瑟夫并不干涉我们拍照,但后半段路经一些小镇时,他便严禁我们拍照,“NO photo!”他说归说,我们拍归拍,并不太理会他的干涉。但没想到,他神情更加严肃地阻止道:“这里不要拍照!如果你们再拍,街上的人会拿石子扔我们的。”一边说,他一边晃着右臂,做出扔石子的举动。我看着路边的人们,他们中的有些人在我们经过时还会向我们挥挥手。我很难想像,如果我拍他们,下一刻,他就会捡起石头攻击我们。但约瑟夫的严肃劲告诉我们,他不是在瞎编故事,他一定亲身经历过,他的车可能就被那些石子砸坏过。 越接近马赛马拉,灰尘越大。当车从公路转入土路时,灰尘已是铺天盖地,迎着车袭来。即使车窗全部摇紧,也丝毫无用,在剧烈的颠簸中,车窗很容易就被颠开一条缝,然后缝隙越来越大。车中,一股干燥而呛人的土味,弥散开来。我和蟋蟀头都戴上了口罩,但过不了太久,蟋蟀头还是把口罩摘到了一边,“太闷了,气也喘不过来的感觉”。约瑟夫果然不愧有15年的车龄,驾驶经验丰富,即使路烂到极点,车七摇八颠,他也几乎不减速。别小看他这辆破面包车,可是改装过的拥有四驱的面包车。真正是面包车的外型,越野车的本领。车虽然颠得厉害,但我们还是睡着了。待再醒来时,蟋蟀头抹了下嘴巴,伸手向我要水喝,“我得喝口水把嘴里的土给咽下去。”他这话,把我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待我们六辆车终于全部停下来,我们可以下车透下风喘口气时,周围已是一片清新。“快看,那边的一群羚羊!”不知谁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相机都对准了不远处草地上的一小群羚羊 。这是我们在草原上第一次看到动物,难免兴奋。但在后面的几天,这样的羚羊随处可见时,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非洲大草原上最最常见的一种动物。 上车,继续向前。刚刚进入马赛马拉的我们,新鲜、好奇、兴奋。显然,斑马比我们淡定许多。七八月是马赛马拉的冬季,枯黄的草色,一片片地蔓延开来,羚羊开始随处可见。我们的车停在了马赛村的门口。这些身披红布,手执一根木棒的男人,便是传说中连野兽也怕的骁勇善战的马赛人。我拿着一袋给小朋友们准备的棒棒糖跳下车,谁知,刚下车,这袋棒棒糖就几乎被这些男人们瓜分干净。去非洲之前,在书中了解到,马赛人不爱拍照,因为他们担心拍照会带走他们的灵魂。所以,我对去马赛村拍照心有顾忌。但是,这已不是一般的马赛村了,它已经商业化。早已见惯了各类游客,再加上我的棒棒糖,这些马赛男人都很乐意与我合影一张,即使把他们人手不离的木棒借我一用也是无所谓。 要识别马赛男人很容易,因为他们的装束很醒目:两块红底黑条或红底黑格的布,一块扎在腰上遮羞,一块披在肩上。马赛男人之所以喜欢身披红布,其实是为了吓跑狮子等野兽,保护他们赖以生存的牛群。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块传统的红布不再是单一的红底黑条,也变换出多种样式,出现了黑条、黄条、蓝条或者黄格、蓝格,唯一不变的就是大红的底色。蟋蟀头提出要披一下他们身上的那块红布,那个马赛人立马答应,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蟋蟀头围上,再系个结,就OK了,穿戴十分容易。 这个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马赛男人叫Peter,我注意到,甚至于他的装束都与其他马赛男人不一样。Peter指着距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小门说道:“请大家抓紧时间,赶紧过来吧,我们为你们准备了节目。”那个用树枝扎起来的拱形小门便是马赛村的入口,低矮的入口与他们修长的身材完全不符。我们猜想是为防大型野兽进入才设计成这样的。参观马赛村并非免费,每人要收取35美元。这样一个自费项目让团队中的部分人有点犹豫不决,踌躇着是否要花200多人民币的门票去参观一个商业化的小村落。他们的犹而不决让Peter有点不耐烦了,大声地说道,“如果不参观村子,请不要再拍任何照片。”不能拍人,即使拍风景照也不行。最终,我们的团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去参观马赛村,另一部分则直接去酒店。关于值得不值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把秤,且准不一,难以评判。我只是认为,既然已到了别人家门口了,人都站门口欢迎我们了,那就去吧,就算是一种礼仪。门票,就算是我们登门拜访的一点礼金而已。去亲朋好友家串门做客,我们还得拎点东西了,去别人村里作客送点礼品更是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即使这已是一个对游客开放的马赛村,它也还是马赛村,是马赛人自己的家,而非一个临时搭建起来供游客参观的人工景点。跟着Peter进了马赛村。过那道拱门时,身材矮小如我,也得弯腰才能进入。村不大,零落地散着一些土坯砌成的房屋。低矮的土屋,与马赛人的身高同样不匹配。待我们一一进入,十几个马赛男人已经排成一排,准备为我们跳“勇士之舞”。“勇士之舞”是马赛男人的传统舞蹈,在他们的哼唱中,一个接一个的马赛人开始立定跳高,跳完一轮,再来一轮。除了绷紧小腿,笔直地往上跳,勇士之舞没有更多动作,手上也不需要多余的比划,只要尽可能地跳得高些就行。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简单的舞蹈。但其实,跳得高,跑得快,历来就是马赛人对勇士的认定准,这其实也与他们的游牧习性相关。(拍摄者:蟋蟀头) 跳完舞,Peter开始为我们介绍他们的村庄。Peter说,收来的门票钱是为六个村子的100多个孩子筹建学校而用。得知我们每人交的35美元将用来建学校时,我心里顿时宽慰了许多。我问Peter,他为何会说英语?因为在我的想法里,以游牧为生的马赛部落,遵循传统生活方式的马赛人,一口流利的英语,似乎与他们完全沾不上边。Peter告诉我,他上过学。他竟然上过学?我有点吃惊。再问,村里有多少人上过学时,他平静地说道:“两个人。”另一个人,便是他的弟弟。“你是村长吗?”我问。能有这样特殊待遇的人,在我看来,必定是特权阶层。“NO。my father is chief.” 原来,他是酋长的儿子。Peter很得意地告诉我,他有10个老婆?十个老婆?!太让人吃惊了,他怎么顾得过来?“你结婚了吗?”这次轮到他向我提问了。“结婚了。”我指了指正在拍照的蟋蟀头。“不过,他只有我一个老婆。”我补充道。“你老婆向我提了这么多问,看来她爱上我了。要不,你把她让给我吧!”Peter开玩笑地和蟋蟀头说道。“NO。”蟋蟀头摇着头答道。但后来,他后悔了,和我说,“我应该假装答应他,再看他打算用多少头牛来换你,你就知道你值多少头牛了!”他刚一说完,便被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不过,以畜牧为生的马赛人,的确是用牲畜作为娶亲的聘礼,据说十头牛就可以娶一个老婆。 接下来,Peter就要带我们进屋去参观了。马赛人的房屋用泥土和牛龚搭建而成,屋顶则用茅草盖上。在马赛娶老婆,男人不用担心房子问,因为房屋都由老婆搭建,一个老婆一个屋子。门很小,依然只能弯腰进去。进去后是厅,除了一股难闻的骚味,小小的厅里什么也没有。如果要坐下来,对着门,靠墙的一侧有一条砌高的土堆,可以当沙发一用。而这难闻的味道,则来自牲畜。因为牲畜是马赛人的财产,有时晚上会让牛羊进屋,以防被野兽偷袭。所以,马赛人的房屋实际上是人畜共用,有股怪味也就在所难免了。侧面有个更小的门洞,钻进去,再向左转个弯,便是卧室了。这样的内部构造,其实是防止野兽或者敌人的贸然闯入。卧室小得可怜。靠右的地上用土稍微砌高点,再铺一些布,就是他们的床了。我有一个疑问,马赛人这么高的个子,这么短的床,岂不是从来都不能伸直腿睡觉?距离床边不到一米远的土灶,便是他们煮饭的地方。而墙上那个透着光亮的小洞,则是窗户。在我看来,说是窗户实在太不贴切,怎么看也只能说是个窗洞。在屋里生火煮东西,却只有这么小的两个窗孔换气,人住里面岂不要闷死?灯呢?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们晚上用什么照明呢?杜导的解释是,马赛人的生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就睡觉了,根本用不着点灯。家徒四壁,马赛人的房屋真是把这个词解释得再透彻不过。(拍摄者:蟋蟀头)几个人挤在屋里,没呆多久,已觉缺氧,再加上屋内气味奇怪,我必须得出去透口气了。一出来,迎面便撞上一气质不凡的老者,他便是Peter的父亲——酋长大人。蟋蟀头按中国人的见面规矩,赶紧递上一支烟。老酋长把烟接过来,微笑不语。虽然他不会英语,我们无法更多交流,但老酋长的确是给人一种大家长的感觉。 令人惊讶的是,马赛人至今沿袭万年前钻木取火的传统。两个人搭手。把一束枯草杆垫在地上,草杆上再放一个带孔的木块,一人用手按紧这个木块,不让它移动。另一人则用一根木棍穿过木块的孔眼,并两手合掌转动木棍。18秒的时候,开始有烟冒出,不到30秒,那束枯草杆已有些许火星。马赛人便把木棍和木块拿开,用手捧着枯草杆,用嘴对着火星开始吹。烟雾越来越大,直至那束枯草杆燃起了红色的火苗。钻木取火成功,全过程仅1分钟15秒。但我永远是那个“为什么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从蟋蟀头那里拿来一盒火柴,问Peter,“你们为何不用火柴呢?这个更方便快捷。”说完,我掏出一根火柴,准备示范给他看,让他知道现代文明的厉害。哪知,第一根火柴竟然没划燃;换一根火柴,不行;再换一根。连换几根火柴后,Peter笑了,我却万分沮丧,并且无从解释。也许,是神不想破坏马赛人对钻木取火的执着吧,想借马赛人将这古老的传统保持下去,以告诉后人,我们人类曾经用这样的方式取火。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随后Peter拿了一个带孔的木块问我,要不要买?而且开价不菲。 接着,女人们终于登场,为我们表演唱歌。与马赛男人相比,女人的穿着就色彩丰富许多,而且身形相对肥胖,不知这是否与生育有关。 一夫多妻,全世界男人的梦想。不能一夫多妻,但至少可以与老婆们合个影。男队友们都纷纷跑过去与马赛女人合影,领队清静跑得最快,顺利拔得头筹,75次之,飞翔第三。只是,老婆们却越来越少。可怜的蟋蟀头,轮到他时,只剩三个马赛女人了。但他还是很开心,跟着马赛女人一起边唱边扭。她们唱的是马赛语,可蟋蟀头,你唱的又是什么呢?虽然是第四个上场,但明显他很受马赛女人的欢迎,一起唱歌,还一边有所交流。只是,你们在说什么呢? 唱完几曲后,马赛女人们散去,Peter要继续带我们去参观。他指着房屋后面草地上围成半圆形的货摊说,“This is our market.”货摊上的东西无非是一些手链、项链和木制工艺品。Peter指着手链和项链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我们村里的女人做的。”然后指着木雕说,“这些都是我们男人做的。”“卖这些东西的收入也将用来建我们的学校。”看着这些做工粗糙,且大同小异的商品,这一次,我却有点怀疑了。真的是自己做的?真的会把钱用来建学校?无论如何,读过书的Peter已经不再是一个原始的马赛人了,也许,在他的意识里,早已植入了市场经济。不过后来再想想,即使这些收入不是用来建学校,而是用来改善他们的生活,也未尝不可。毕竟,他们的生活环境,真的不咋样。而事实上,随着时代的发展,旅游业的兴起,放牧早已不再是他们唯一的谋生手段。旅游收入,已经成为这些村庄重要的收入来源。([]
邓翰辰
写在前面: 你想去印度吗? 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是在07年的拉萨,一个奶茶馆,当一个藏族人知道我去尼泊尔之后。 哦?印度?当时脑子里有过那么一闪念。 再次听到,是去年在泰国,当时遇到的同伴对印度很向往。,可我还不知道我是否可行。在去年的游记完成之后,查阅了相关的信息,发现,原来是可以的,于是,看游记,做功课,订机票。。。。。。。 真是一次漫长的等待。 今年的十月,当我坐在飞往加尔各达的航班上,对我的同伴说:明明是坐的飞机,怎么却象在坐过山车呢? 当时并不知道,这种情绪几乎贯穿了整个印度,上下起伏着,带着兴奋和不安。 费用:约8600人民币 线路:苏州-上海-吉隆坡-加尔各达-格雅-瓦位纳西-克久拉霍-欧洽-德里-阿格拉-斋普尔-乌代普尔-焦特普尔-伊斯伊梅尔-比卡内尔-阿姆利则-德里-奥兰加巴德-海德拉巴-金奈-默哈伯利布勒姆-金奈-吉隆坡-上海-苏州。 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已经在加尔各达的机场待了一夜,天刚亮。 初印象是:入境很容易,印度人相当随意,公共场所不太顾及别人。机场不但有持枪的军人,还经常有警犬巡视,但气氛并不紧张。 这是加尔各达的印度博物馆。 加尔各达是印度第二大城市,从机场到背包客聚集区萨德街,我和同伴选择了大巴,这个过程让我见识到很多熟悉的画面,二名男性勾着小手指,拥挤的交通,好喝的CHAI。 找好住处,换好钱,办好手机卡已经是下午了,于是选择了离住处不远的印度博物馆。 这是印度最老的博物馆,第一次体会到外国人的优越性,一进售票处,就被保安领到最前面,本地人都在那里排着队呢,当然,我们的票价是他们的15倍。 这个厅还算吸引我的视线,呈列的都是各时期的石雕。很多地方都是空白,贴着一张纸,让同伴看过才知道,它们去了中国展出,我来到印度看它们,它们却去了我的国家,好微妙。 更微妙的是:我和同伴被要求站在一起拍合影,从去年遇到到今年,印象里从未跟他合过影。那人拍了我俩之后,道了谢转身离开,咦?他要我俩的照片干嘛? 随后又被邀请数次合影,我基本一看就闪,同伴数次牺牲色相。 这个厅还算吸引我的视线,呈列的都是各时期的石雕。很多地方都是空白,贴着一张纸,让同伴看过才知道,它们去了中国展出,我来到印度看它们,它们却去了我的国家,好微妙。 更微妙的是:我和同伴被要求站在一起拍合影,从去年遇到到今年,印象里从未跟他合过影。那人拍了我俩之后,道了谢转身离开,咦?他要我俩的照片干嘛? 随后又被邀请数次合影,我基本一看就闪,同伴数次牺牲色相。 :) 10月17日一早,萨德街。 这红墙和白墙之内就是印度博物馆。 那个水桶里应该装的是他们的饮用水,架在砖上的是做饭的锅。 棚里是睡觉的地方。 那边,早起的人在喝CHAI,从昨天出机场尝过之后,就特别喜欢,我也去喝一杯。 用陶土的杯装了,很环保。 这边喝完,转个街再找地方喝,这个摊很热闹,我也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 大家相互拍呗。 坐在那里喝着,看着。忽然,坐在边上的小伙子把耳机的一端,插进我的耳朵里,里面传出的是印度歌,是他喜欢的吧。虽然有点惊讶,但我喜欢这样的善意。 今天上午的计划是去特蕾莎修女创办的motherhouse(仁爱之家)做一天的义工,但我们并不认识路。 在不断问路的时候,遇见一个人,表示可以带我们去。 他给我的印象是个拾荒者,他向我们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家人,和家庭的一些情况,这个场景,在很多游记里都有记载,无非是带路,收取小费。但我印象很深的是二点,一是:他数次为自己的衣冠不整道歉(他的衬衣上有一个不小的划口),二是,在拿到50卢比(人民币5元)之后,他不仅用英语说谢谢,还一直问我的同伴,谢谢的中文怎么说,用中文向我表达了谢意。 仁爱之家总部小小的门口。 若不是那人带领,我们应该是无法在别人出发之前赶到。 以至于,我们都没来得及参观特蕾莎修女陵墓。刚找到一个中国人,就开始了某些“仪式”? 先是唱基督的歌曲,我不会,只能低着头听着,然后是请最后一天做义工的人走出来,唱感恩歌,看着很多人,眼中闪着泪光。 唱罢,分组。那个中国人去的是垂死之家,同样是中国人,自然想去同一个地方,他让我们去修女那里登记,因为我们没有特别说明,所以分派的字条上写着Prem Dan(老人之家,照顾需要长期照料但不垂死的老人)。 领队的是个智利人,每年来加尔各达做一个月义工,已经几年。这一队里有三个东方面孔,来自三个国家:马来西亚,韩国,中国。 在这里服务,男女是分开的,这让我一下慌了神,语言不通该如何是好? 韩国的那个女孩,帮我拿来围裙和手套,指给我放包的地方。当我们进到宿舍的时候,能移动的人已经出去了,床已经搬开,用消毒水拖地,擦床垫,重新把床摆好,铺床单,然后就是去室外帮助向那些老人分发食物。 把分好的食物拿到她们面前,有行动不便的,需要喂食的,要喂她们吃下。在我东张西望想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我被招到一个老人面前,这应该是个中风的病人,她被斜绑在椅子上,看着我,不能说话。 奶茶冲的米花是很烫的,她知道我是新人,虽然看着我每次都先吹凉,但还是用嘴唇试着温度,她坐不直,我们俩都很努力的尽量能一次把一勺的米花吃完,我很紧张,不知道怎么做会更好些。先喂的都是干的部分,最后的那些奶茶是实在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向一个老的义工求助,她告诉我应该怎么处理,但很快发现,我根本听不懂,于是她接了过去。 不知不觉到了休息的时间,男性的义工们也都过来坐在一起喝奶茶,大家聊着天。 十几个人中只有二个来自相同的国家,真是个多国的部队,只有我和同伴二人是一天的义工。 这是休息时间,大家坐下喝奶茶,聊天。 休息总是短暂的,下面更加忙碌些。 替老人按MO头部,跟她们一起玩拼图,喂中饭。 送她们回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残疾的人比我想的要多,有些需要坐轮椅,有些是自己坐在地上撑着回去的。 最后一次搀扶一个老人回房间之后,我被另一个老人招手叫到床前。我看看四周,义工只有我一个,我知道她,我们到的时候,她就在跟老的义工打招呼,看着是个性格活泼的人,似乎看不出患有疾病的样子,她叫我干嘛呢? 我走到她的床边,她对我微笑着,捧起我的脸,亲吻我的双颊,双手合十对我说着谢谢。 禁不住,泪流满面。 离开的时候,回望Prem Dan。 回程,因为大家大多都住在萨德周围,所以没有再搭公车回去仁爱之家的总部, 领队帮我们打TUTU直接回到萨德。 在印度,TUTU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之一,这里的TUTU比泰国小很多,因为是固定的线路,领队帮我们谈好价钱(一般对外国人都会开高价),分几批,让我们坐上去。四个大人挤在后面一排,那是绝对无法动弹的,坐在最外面的闻侨(我的同伴)甚至脚都放不进来。 加尔各达拥挤的交通,TUTU的横冲直撞,那一程,真是心惊肉跳。其实一直到离开印度,我坐TUTU的时候都会不安,但必须承认,没有出过意外。 回到旅馆,退房,存包,找地儿吃饭吧。在街上晃着,看见早上一起的那个韩国女孩和昨天误以为我是韩国人的另一个韩国女孩都坐在路边吃饭,禁不住好奇,第二天就吃起了路边摊。另一个韩国的女生,第一次来印度,,哪儿都没去,就待在儿童之家做义工,已经三个月了,说是刚去的时候也是天天都在哭,现在已经习惯了。 下午,去了多利亚纪念堂,明明还在开放的时间,不知为何却不让我们进入,只能离开。 走走晃晃,天色渐晚,今晚就要坐火车离开了。 终于,要见识印度的火车了,传说中经常晚点,不报站名,名字会贴在车门口的火车是什么样的呢? 在印度,火车无疑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历史悠久,网线遍布各处。而它的实名制,也实行近百年。 这一次的印度之行,火车也是做为首选的交通工具。为了在排灯节(印度三大节日之一)前,赶到瓦拉纳西,闻桥在官网上注册,并提前订购了二程火车票。今晚,是我们的第一程。 尽管印度火车站的画面几十次,数百次的出现在我面前,但我到达豪拉火车站之后,还是感到震惊。候车室的地上,坐着,躺着,满满都是人,黑压压的几大片,甚至我们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上到二楼的AC候车室(印度火车卧铺分为AC1、AC2、AC3、SL四等),外国人的优势再一次得到体现,查票的人数次从我们面前经过,却都跳过(我们的票是SL,不可以进AC的候车室)。 闻侨每隔一段时间,就下楼去看电子屏,回来对我说很奇怪,比我们时间晚的车次都已经公布站台,而我们的班次却迟迟没有信息,问过值班室,说没有问。 再晚些的时候,答案终于揭晓,我们的火车改道了。那对我们有影响吗?问了值班室的结果是无任何影响,但总觉得放心不下,官网上去搜了站名,再搜了公告找出地图对比,我们要去的格雅,被跳过了。。。。。。。 那怎么办?公告是改道五天,延期不可能,唯一的办法是到最近的站点下车,然后转车。所有经济上的损失和下一程的车票,都由我们自行负担。 第一次见识到印度铁道的随意性(提前无任何通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期望下一班车票能顺利买到。 上车,找铺,检票(印度火车站,进站是不用查票的,上车后,卧铺车厢会来检票),睡觉。 一晚的辗转,这是第二天早上,停靠的一个小站。 SL车厢,不锁车门,在门口坐了一会,迎着风,把脚伸出门外,感觉很自由。 天亮以后,便躺不住,从上辅下来坐到下辅(印度卧铺车厢没有座位,在我们座位的位置,是二层的边铺)。 车厢里,一直有小贩进出,叫卖着CHAI和各种小吃的东西。旁边边下铺坐着二个印度人,买了带壳的花生,示意要给我吃,推了二次之后,便接过几个,自己剥来吃。我跟他们说,我是中国人,但明显,他们并没有反应,看来是不懂英语。 递了二次之后,看我不好意思一直拿,竟然帮我剥好一把花生仁,再递过来。此后一直继续这个步骤,当然也没少了我的同伴。这是我第二次感受到普通印度人的善意。 晚点三小时之后,到了帕特纳,所幸后面的车票购买十分顺利,但原本只有六小时的车程,延到了十四小时。 格雅并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想去的是十公里之外的菩提迦耶。去看一棵树,那棵菩提树。 大菩提寺,高52米,始建于公元前三年,由阿育王建造,后几经修缮,于2002年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虽然是清早,但已经有各国的僧人在此念经了。 光脚踩在石板上(进寺庙不能穿鞋),那是相当的凉。 看见一队小和尚,远远的跑过来,感觉上,大部分象是藏族的孩子。(这里有藏寺庙,还有藏人村) 待我转到后面的时候,他们已经列队站好,在唱佛歌,各国信徒们纷纷站在前面合影、布施。 这就是那棵菩提树。 其实这不是那棵的本株,本来的树已经被毁,这株是阿育王时代带去斯里兰卡的分枝,后又从斯里兰卡移回。 树下,是金刚座。 再转过去,这一隅,是藏传佛教的区域,很多僧人,在长叩。 这是在藏区最为长见的场面,所以找了一处空地,坐下想吃点饼干。 刚一坐下,就有狗狗围上来,我知道它们是想要些吃的东西,但它们也不会去抢你手中的东西,只会趴在你的身边,脚塔在你的脚上,非常温顺的样子。 饿了,回去吃饭,正好遇上住在同一旅馆的中国人,叫上一起,这是第一次吃印度式套餐,当时觉得,味道还不错。 其实这里还有各国的很多寺庙,昨天傍晚已经去粗粗转过。 所以,这天的黄昏,还是再去了大菩提寺。 黄昏的大菩提寺,各国的僧侣都以自己的方式在参拜者,但给我的感觉并不太好,似乎各自为营,又似乎有些哗众取宠,总之不是那么纯粹。 那塔下,便是那棵树,真真是枝繁叶茂。 夜了,那一点点的,不是星星,而是--飞虫。 又到了离开的时候,今晚,是第二程火车,还会有变化吗?([]
蔡孟琬
〖序〗去年元旦,我在零下45度的坝上草原,极度寒冷干燥的天气,还没回上海,我的手上就开始发湿疹。最初并不在意,却没想到,湿疹越发越多,最后竟伴随了我一年,并发展到全身性皮肤过敏。每次似乎过敏稍好一点,一旦出去旅行或出差,便又再次复发。而去年是我特别忙碌的一年,出差频繁,旅行也很频繁。湿疹却因反复发作,久治不愈,已成顽疾,让我去年整整一年,痒并快乐着。今年元旦,从柬埔寨回来后,十个手指头再次长满密密麻麻的湿疹,让我痛下决心,暂时不出去玩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上海呆着,修身养性。 修身养性,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身处户外圈,身边的朋友都是不安分的旅行狂热者,春节开始,朋友圈里便陆续晒各类旅行照,接着是各类旅行计划。我又心痒了。 “当【旅行】被按下暂停键,还好有照片可以感怀与想念。只是为何,两个月前的柬埔寨之行,已如两年般久远?”当我在微信上敲出这段文字时,只觉内心悲凉。 人生有当下,还有远方。旅行,早已成为我的信念,是照进琐碎生活的一丝光亮。每隔一段时间,放下工作,放下压力,放下朝九晚五,去遥远的地方放逐一下,再回来时,便已是神清气爽,连平凡生活也换成了美好模样,不觉房价很高,客户很烦,压力很大。 但现在,我必须得做出妥协,与我的身体。 “你一定是以前户外水线走得太多,湿气过重”,“户外睡帐篷时,即使有防潮垫,湿气依然很重”。。。身边朋友帮我找着各种看似合理的解释。但不管原因为何,现在我要做的是暂停旅行,暂停行走。 人生都有阶段性的,不是吗?也许这是我的身体在向我发出的警告。我只是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下而已。远方,永远在前方。我如此安慰自己。 当旅行暂停时,还好我有照片可以怀念,还有文字可以书写。 所以,现在,让我用文字来开始一段旅行吧。。。 D1(12-29) 上海浦东——柬埔寨暹粒暹粒,第一次看见“暹”这个字,我甚至不知该如何发音。问十个人,也许九个人不知“暹”字该如何读,而八个人不知“暹粒”又是何地?你不知暹粒,但你一定知道吴哥。如果你要去吴哥,那你一定得先飞暹粒,吴哥的门户。2012年元旦前夕,小美丽说,"我们去吴哥吧,元旦去吴哥,天气最凉爽。" 每年的11月至次年2月,是吴哥的旱季,也是最凉爽的季节,自然也是旅游旺季。3月开始气温上升,而5月-10月,便进入闷热潮湿的雨季,最高温度可达40多度。无奈时间太仓促,即使计划买大韩航空的机票从韩国绕过去,机票也很贵。那一年元旦,我们放弃了吴哥,我却开始对吴哥心心念念。2013年春秋开通了上海直飞暹粒的航线,我就盘算着,一定要去吴哥。待过了吴哥漫长的雨季,我依旧把去吴哥的时间定在了元旦。还在浦东机场候机,心里已是春暖花开。和蟋蟀头自拍一张,分享到微信朋友圈:“又一次出发,到温暖的地方过新年去!”Tips:办理去柬埔寨的证非常方便,在网上申请电子证,25美元/人,3个工作日即可收到证的PDF电子版本,打印出来,贴在护照上即可。申请电子证网址:https//evisa.mfaic.gov.kh/Default.aspx 直飞的好处便是,4个多小时后,我们已抵达柬埔寨国际机场。柬埔寨的海关人员会索要小费,已是公开秘密。”把1美元准备好,夹在护照里“,很多人的攻略会如是告诉你。但我不准备给他们小费。我们都有合法的入境证,凭什么还要给海关人员小费?排队等候入关。我前面一正在办理入关手续的中国男人,忽然转过身对他的同伴喊道:“他们要我交10元钱,你们有吗?””你就和他说no money!“未等他的同伴给他钱,我的话已喊出了口。那海关人员向我看了看,又低下了头。我想了想,为避免他可能的刁难,我干脆换了个通道排队。轮到我时,我递上护照。海关员接过护照,眼睛也没抬,只喃喃地用中文说了句:"10元人民币。”“NO,” 这次,我的回答更简单。他啥也没说,只低着头把我的护照翻来覆去看。你就慢慢看吧,反正我不会给你钱的。我心里暗暗想着。磨蹭许久后,他叫我把右手放到一个指纹记录仪上,停留许久,再换左手,又停留许久。“NO~~NO” 他嘴里一边咕哝着,一边继续磨蹭着。我安静地等在柜台前,我就不信,不给他小费,他就不让我通行?最后,他终于在我护照上盖好章,把护照递还给我。我心里偷笑,接过护照,赶紧离开。下一个是蟋蟀头了,海关人员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10元人民币,” 他也用“NO”直接回绝了海关人员。我估计这位海关人员心里已是极度不爽,失去耐心,只让蟋蟀头放了一只手记录指纹,就让他通过了。据说,柬埔寨海关人员的索贿都是中国人培养出来的。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让我们每个中国人从NO开始,断绝掉他们这种劣根性。 走出机场时,旅馆派来接我们的车夫已拿着写有我名字的纸牌候在外面。住三晚以上,旅馆便提供免费的接机服务。我们将在暹粒住七晚,便理所当然享受了旅馆的这项免费服务。车夫叫Bunny,我们在暹粒相处了整整六天,我却是在最后一天才知他的名字。当时,Bunny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临时来接机的车夫而已,我们并没想到在暹粒的六天,都将与他在一起,甚至还去了他家里。坐上他的TUTU车时,“take photo?” Bunny问我。他这么喜欢拍照吗?我一边觉得奇怪,一边把镜头对准他。“No,我是问是否需要我帮你俩拍张照?” Bunny摇着手,知道我误解了他的意思。真逗,这漆黑的夜里,帮我俩拍照?但我还是把相机递给他,于是,借着路灯的余光,有了我俩这张初来乍到的照片。 预订的旅馆Avie Moriya Villa(阿维莫莉亚别墅),还真是一幢两层楼的别墅,只有几个房间。老板是个意大利人,据说很nice很幽默。房价不贵,住7晚仅226美元,相当于人民币1377元。出发前一个月我才订房,可能正值旅游旺季的缘故,很多酒店房间都早已预订一空,包括朋友推荐的Motherhome Inn。找到Avie Moriya Villa属巧合,位置好,离老市场近,而且它的网上评分还很高。只是,不到200元一晚的房间,多少让我有点担心。这种担心,直到热情的服务生把我们领进房间,才终于解除。房间虽简单,却很干净,而且还有免费的wifi。蟋蟀头说肚子饿了,要外出觅食。于是,行李放下,我们便再次出门,坐上Bunny的tutu车,让他送我们去酒吧街。当然,Bunny并非免费送我们,他要求收费2美元。在柬埔寨,主要使用的货币是美元,从购物到吃饭的所有消费。而当地货币瑞尔Riel,一般只用来找零。美元与瑞尔有个固定汇率0.1USD=400Riel,通常只有用到1美元以下时,瑞尔才派上用场 。既然一切都用美元支付,所以,柬浦寨的消费并不便宜。2美元,差不多13元人民币,上海出租车的起步价,可以坐3公里。而我们坐Bunny的tutu车,仅几分钟而已,便已到了酒吧街。如此一来,是不是比上海都贵?但当时我没有2美元的零钱,掏出一张100美元,Bunny说,明天付吧。明天,已和他约好,下午送我们去买吴哥的门票。他就不怕我们明天爽约,不坐他的tutu车?我心里暗想。但可能正因为他这种相信,我们也都很诚信。信任与否,从来都是相互的。 酒吧街并非如想像中那般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毕竟已是午夜时分,喝了酒的人,也大多回房休息了。但五彩的霓虹,震耳的音乐,还是和之前寂静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要不要去喝一杯?” 蟋蟀头问我。“不要。”我知道他故意这样问,他其实从来不爱喝酒。我们是来找吃的。但这些光鲜亮丽的酒吧,提供的除了酒水还是酒水。 酒吧街并不长,50米左右,穿行而过后,灯光便黯淡下来,稀稀拉拉摆着一些路边摊。从旅馆出来时,已向服务生打听过,夜里是否安全?即使得到服务生肯定的答复,蟋蟀头仍然一百个不放心,即使要吃路边摊,也一定要找个灯光明亮点的地方。我们还真找到一处明亮的角落。小食摊的玻璃橱窗上竟写着四个斗大的中文:牛肉河粉。“finish,finish!”橱窗后的一个男人对我说道。我站在小食摊前,探头往里张望着,可能看得太过专心,竟对他说的“finish” 充耳不闻。和蟋蟀头商量下,我便对老板说道,“要两份牛肉河粉。”“finish !” 老板大声地再次重申。哦,原来已经卖完,结束营业了。但之前我居然把“finish”听成“fish”,以为他在向我推销鱼了!真是三滴汗啊。 他家已结束营业,但紧挨着他家的另一个食摊,小妹仍在忙碌中。依然点了两份炒河粉,蟋蟀头的牛肉河粉和我的蔬菜河粉。每份2美元。在东南亚旅行的好处便是,与国内的食物差异不大,不会让人在饮食上感觉难以适应。用筷子吃河粉的时候,有点时光错乱的感觉。我们真的已经在柬埔寨呢? 见我在拍照,一老外突然跳过来,张大手臂,做个怪脸,挡在我镜头前面。然后,我俩都哈哈大笑。嗯,我想,我们的确已在柬埔寨了。饭后去逛了小食摊旁边的超市,这里日用品一应俱全,成了我俩后来屡次光顾的地方。除了很多商品是made in China,几个中文字也是赫然醒目。 准备返回旅馆时,近凌晨2点,街头依然许多夜不归宿的游客。他们,是这个城市GDP的来源,也使这个城市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充满生机。更漆黑的角落,一排排tutu车沿街摆开。比游客还多的tutu车,生意看来并不好做。如此竞争激烈,所以我们只用了一美元,便坐tutu车返回了旅馆。 D2(12-30)巴肯山日落吴哥窟的门票分为三种:一日票$20,三日票$40,七日票$60。下午17点钟买票后便可马上进去,免费获得一个傍晚,去巴肯山或者吴哥看日落。所以,这一天,我们除了下午430出发去买吴哥门票,然后去巴肯山看日落外,并没有特别安排。于是,便安安心心地睡到自然醒。一觉醒来时,已是中午。从二楼的阳台上往外望去,除了电线太过扎眼外,街上空无一人,安静得有点过分。但这就是暹粒,白天游客们都散落到吴哥的丛林中,只有傍晚以后才陆续归城。所以,白天的暹粒永远都是寂寞的。 昨晚抵达时,夜色漆黑,完全不知我们住的这幢楼啥模样。现在下楼后,才算把这幢Avie Moriya Villa(阿维莫莉亚别墅)看清楚。外墙涂成淡黄色的小楼,看上去倒是分为雅致。二楼阳台上挂着柬埔寨国旗和红白绿的意大利国旗,看来老板的确是个意大利人。只是,旅馆里依然不见他的踪影。我对他有点好奇,为何要到这里来开一家廉价旅馆?这点房费,怎么算起来都不算什么高收入。蟋蟀头说,你以为老外都很有钱吗?说不定他在意大利也就一穷人。 出门时,已是下午两点半,准备走路去老市场吃午饭。看了酒店名片后面的地图,老市场与酒吧街相距很近。蟋蟀头说,你跟我走就行。“你确信你可以找到?”我有点怀疑。虽然昨晚坐tutu车去酒吧街吃过饭,但我依然毫无方向感。“我确信。”蟋蟀头的语气里,倒全是自信。于是,我俩就这样出门溜达了。 “我们现在走的路,比昨晚绕了一下。我只是想看看,这边又是什么样?”蟋蟀头说道,就好像他曾经来过似的。我依旧半信半疑,甚至中途还去问了两个路人,但证明我俩的确一直走在正确的方向。“你知道这是哪吗?”将近20分钟后,蟋蟀头指着一条街的入口。“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这就是酒吧街啊!”“酒吧街?但为什么和昨晚的酒吧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呢?”我不相信。但很快,我发现路牌上写着Pub street。“因为这是酒吧街的另一头。”蟋蟀头非常淡定地说道。现在,我对他的方向感,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酒吧街的白天与黑夜,反差实在很大。但为何街头有这么多警察呢?有什么事情发生吗?和警察叔叔确认了下,与酒吧街平行的另一条街道便是老市场。攻略说,老市场集中了很多餐厅。但当我站在这里时,眼前所见与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左边一排简陋的小吃摊,散发出来的浓烈腥味,让我只想赶快逃离。后来去这后面逛了一下,原来小吃摊的后面是个菜市场,难怪气味难闻。路右边的餐厅,看上去就精致许多。我很少按别人的推荐去寻找美食,因为在吃这件事上,我从来认为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毕竟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要求也不一样。美食,凭自己的感觉去寻觅就好。就比如这家放满绿植的餐厅,蓝色的桌椅、异域风情的桌布,明亮绮丽的颜色搭配,一入眼,我就挪不动脚了。 餐厅不仅装修考究,连服务员也很漂亮。点餐后,等候上菜时,蟋蟀头让小姑娘坐在桌子一边,给她拍照。我俩是餐厅唯一的客人,所以小姑娘很大方地应允了。她的眼睛大大的,笑的时候特别美。 饭前饮料,一定是每人一个新鲜椰汁。在泰国时,我们是如此习惯;到了柬埔寨,依然如此。同是椰汁,但柬埔寨和泰国的又有所不同。柬埔寨的椰子虽块头大,但椰汁却不如泰国的甘甜,味道偏淡。而且柬埔寨的椰汁比泰国的贵许多,柬埔寨一般$2(相当于人民币12元),而泰国仅10泰铢(相当于人民币2元)。如此一比较,感觉柬埔寨的消费比泰国贵了许多。 我们这顿饭是传统的柬埔寨美食。我的Amok fish 和蟋蟀头的Beef Lok Lak。Amok是当地的一种植物,用它的叶子裹着鱼肉或鸡肉或牛肉,再加上椰奶、咖喱粉、姜黄粉、柠檬香草等调料,在火上蒸熟。选择不同的主食料,便是不同的Amok,所以有了Amok fish、Amok beef、Amok chicken。也许暹粒边上就是洞里萨湖的缘故,所以鱼肉的Amok最为有名。而Beef Lok Lak则是用炒好的牛肉配上柬埔寨特有的烤肉酱。点餐时,我对蟋蟀头说,“我想吃鱼,可是。。。”我喜欢吃鱼,可是因为湿疹的缘故,已经戒鱼很久了。“那就点吧。吃了再说。”蟋蟀头二话不说,帮我做了决定。他就是这样,永远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管我是话只说了一半,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情况,帮我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已。 我对这家餐厅的桌布和桌巾一见倾心,这就是传说中的纱笼布吗?我立即把它列入我的购物清单,只是,直到离开柬埔寨,也再没看见这么漂亮的桌布。 吃完饭,已近下午4点,得赶紧往回走了,因为和Bunny有约,1630来旅馆接我俩。回去时,蟋蟀头说带我走近路,即昨晚我们坐tutu车的路线,居然只用了十分钟左右,我们便走回了旅馆。一路上,见到许多候客的tutu车停靠在路边,也有许多tutu车司机主动过来招呼我们。尽管是旅游旺季,似乎tutu车的生意也难做啊。所以,当我们回到旅馆,看见Bunny已笑脸盈盈地等候在大门口时,便一点也不奇怪了。后来要离开暹粒时,我问蟋蟀头,为何我们从来没向其他tutu车司机打听过价格呢?不货比三家,就选择了Bunny,这似乎没有道理。“这要问你自己了。”蟋蟀头回答我。 1630,准时出发。当时 ,只与Bunny谈好这个傍晚的车费$5:送我们去买门票,然后送我们去巴肯山看日落,最后把我们送回旅馆。 旅馆到售票处并不远,tutu车过去十多分钟就到了。实际上,暹粒本就是个小城,城区到呈哥窟十多分钟,到机场也是十多分钟而已。幅员广阔的是茫茫丛林,以及丛林中的寺庙。吴哥的门票很有纪念意义,因为会现场为每个人拍一张照片印在门票上,于是,每张门票都成了个人专属。最值得一提的是,在通货膨胀的今天,吴哥的门票这十年来都没有任何变化。十年前的三天票是$40,现在依然是同样价格。 买完门票后,我们便直奔巴肯山。中途路过吴哥寺,远远地便能看见人山人海。我倒吸一口气,这么多人,我们如何拍摄日落?对巴肯山的日落,我似乎有了不好的预感。Bunny把车停在巴肯山下,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山路说道,“你们就从那儿上山吧,我在山下等你们。”放眼看去,上巴肯山的游客也不少。我有点担心,山下这么多人,我们能在人群中找到Bunny吗?或者说,Bunny会找到我们吗?但实际上,我的担心有点多余,Bunny从来没有错过我们,他总是在我们从寺庙出来的第一时间向我们挥手。 在上山的入口处,有个伤残人士组成的民乐团在演奏,我大概看了下介绍,他们自称是地雷的受害者,请求募捐。后来我们在吴哥的每个遗迹入口处,都有看到这样的乐团。柬埔寨曾有举世闻名的吴哥文明,但也曾遭遇几十年的战乱。从1945的抗法战争到后来的内战,几十年的战争让柬埔寨变得满目疮痍。战争中埋下的1000多万颗地雷,比其人口还多,约占全球地雷总数的十分之一。因地雷遍布太广,数量太多,已成为延续至今最大的威胁,给柬埔寨人民带来巨大灾难,被地雷炸伤的人数远大于被炸死的人数。从1991年10月23日“巴黎和平协议”订后,联合国开始往柬埔寨派驻扫雷部队,但据说,要清除柬埔寨所有的地雷,需上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坏消息是,柬埔寨每天依然有平民被地雷所伤;但好消息是,我们游客去的地方,地雷都已清理干净。只要你走在有路的地方,就不用担心地雷。我放了钱在他们的募捐盒里。后来,每看到这样的乐团,我俩都会捐钱。有人说,有些乐团是假装成地雷受害者,只为骗取钱财。但不管怎样,我相信他们是真的。在神的领地,你敢说谎吗?为了赶上落日,我俩快步向山上走去。巴肯山虽为山,但并不高,高度仅65米,与吴哥窟的高度相近。尽管如此,它也是吴哥区域的制高点之一,所以,它总是被人们列为看日出或日落的地方。爬上山,我俩仅用了十分钟。但一上山,我傻眼了,举目望去,除了人还是人。随着人流往前走,有工作人员在维持秩序,要求大家排成一列,排队上山。抬头,仰望,矗立在山顶的巴肯寺,高高在上。虽然神庙底部大多坍塌,但屹立在山顶的它,依然气势不减。高棉人崇拜山,山与山神,是他们的原始信仰。真腊王朝的国王耶输跋摩一世登基后,把都城从洞里萨湖边的罗洛士迁至吴哥所在的一片平原,并在巴肯山上建立了第一座国庙。巴肯在当时不仅是王朝的中心,也成为婆罗门世界的宇宙中心——须弥山。([]
翟秀玲
加蓬位于中部非洲的大西洋海岸。赤道穿越,为赤道多雨气候,国土面积的85%为热带雨林所覆盖。它有3个截然不同的自然地理分区:沿海平原(范围在离海岸20到300公里之间),山区(利伯维尔东北方的Cristal山脉,中部的Chaillu Massif山脉,其最高处在lbounDJI山的顶峰,1575米)和东部的稀树大草原。沿海平原构成了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的大西洋赤道森林带中生态区域的一大部分,还包含了多片位于中部非洲的红树林,其相当一部分分布在与赤道几内亚交界的穆尼河河口处。加蓬(法语:République Gabonaise)是位于非洲中西部的一个国家。其西面是几内亚湾、西北是赤道几内亚、北面是喀麦隆、东面和南面由刚果共和国包围。国土面积大概是27万平方千米,估计人口有150万人。首都和最大城市是利伯维尔。加蓬的经济比其周围的国家繁荣的多,他的人均国民收入是撒哈拉以南非洲平均水平的4倍。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他的海上石油生产。加蓬在1975年到1995年期间是石油输出国组织的正式成员。他是锰、铁和木材的出口国。加蓬最大的河流是奥果韦河,长1200公里。加蓬有3处喀斯特地貌区,几百个洞穴布满在白云石和石灰石上,如Lastoursvil le,Lebamba,Bongolo以及Kessipougou等。许多洞穴至今还没有被人探索过。一个国家地理探险队在08年夏天调查了这些岩洞并把它们记录下来。加蓬同样以对保护自然环境所作出的努力而闻名。2002年,加蓬总统奥马尔·班戈·奥迪巴指定其国土不低于11%的面积作为国家公园的一部分(总共有13个国家公园),是世界上最大的自然公园之一,使加蓬成为了未来重点生态旅游目的地之一。自然资源包括:石油、镁矿、铁矿、黄金矿、铀矿和森林资源 。人口20余万的让蒂尔,是加蓬的第一大港口和重要矿业城市。让蒂尔原称伊益泽,后被葡萄牙航海家洛波·贡萨尔夫发现,便易名为贡萨尔夫。1873年被法国占领。1900年左右,许多欧洲人和周围地区的非洲人来到这里,逐渐形成了一座城市,并以前法属赤道非洲总督让蒂尔的名字命名这个海港。1956年法属赤道非洲石油公司在让蒂尔地区发现两处油田:60年代在这里又发现了一系列海上油田。70年代,石油产量猛增,使加蓬进入非洲著名的产油国行列,让蒂尔亦逐渐成为加蓬的“经济中心”。加蓬最主要的经济活动,石油的开发和提炼,木材的加工和出口,均集中在这里。加蓬90%的石油从这里出口。世界第二胶合板厂——加蓬林业公司胶合板厂也建在让蒂尔,该厂产品一半以上远销欧洲及美国、加拿大、日本等国。我是一名中石化员工,2008年9月,因我所在的中方公司与加蓬石油公司有合作项目,我才有机会来到非洲加蓬国,在让蒂尔周边地区进行了,为期五个多月的石油地震勘探工作。回国前在让蒂尔市区休整期间(就两天),逮到机会就和同事一起去了海边,感受了一下异国风情的海滨浴场,可惜时间紧没能下海游一场。 美女图片在44楼 让蒂尔港(Port-Gentil)是加蓬的第二大城市和主要海港,也是该国的石油和木材工业中心,1993年估计人口80,000。让蒂尔港位于奥果韦河河口的一个近岸岛屿(Mandji),但该岛附近大陆都是森林地区,没有桥梁连接两地。该城由法国人在19世纪建立,以殖民地长官埃米尔·让蒂尔的名字命名。 浴场的这个区域很安静,设施比较高档,一眼就能看出是属于白人区。。。 一个人安静地躺在那儿,晒着日光浴。。。。。 蓝天与白云,海水与沙滩,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 浴场很大,还设有吧台、餐饮区、休闲区;晚上还有演唱舞台,供游人自娱自乐,黑人的舞技乐感很棒,可以想象那情景很嗨的。。。 ([]
陈明哲
有人说:看书或者旅行,总有一个在路上。 书山有路,有景,有梦。有的是语言画出美丽的憧憬。 旅游劳累、辛苦,但有的是真切、是触摸。 路在脚下,随时恭候您的光临. 梦在心里,随时出发。 -----梅花烙2011年年底刚开始,一颗想走出去的心又开始按捺不住的蠢蠢欲动。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徒步、登山、旅行、自驾,游泳、滑雪、骑车.摄影都是不同的体验,各自有乐趣。但我想说,走更远的路,看更美的风景,用双眼拍更美的风景;这是我内心最强烈真实的愿望,这是,不变的理想,也是我做一切事情的动力,就来源于出发点,只要不忘初衷,哪怕前路艰辛,也会甘之如饴。 万水千山里,总有我的足迹。我希望,并期待着。或许是因为你的神秘,或许是因为你的美丽,从我知道你开始,你就像一个魔咒,在吸引着我,召唤着我。对你的向往和思念几乎是与日俱增,终于,我再也抵挡不住你的魔力,踏上了此次西藏之行。你是高高在上的神山,你永远在那里,不悲不喜,不惊不兀;而我,应该以怎样的面貌出现在你面前? 今夏;我们一行4人,一车历经了千山万水,长途跋涉,在路途中所经历的的一切苦难,我们所有的坚持,都是为了看到前方我们所向往的风景。但是往往风景,并不是终点,而就在我们的路途中,就在我们坚持的过程中。这些天的高原日子,所谓的沉淀,无非就是坚持,再有的,依然-------拉开了我的西藏之行。 只要来西藏的人,知道的人都很想去玛吉阿米,我也来了、、、玛吉阿米,藏语中即“未嫁娘”之意。玛吉阿米这个名字,出自六世达赖喇叭仓央嘉措的情诗,相传是仓央嘉措情人的名字。而当年仓央嘉措与玛吉阿米幽会的地方,正是玛吉阿米所在的那个土黄色小楼。这段美好而浪漫的情歌和故事,将在每一位过客的心里,烙上久久的“美丽遗梦”。到了夜晚,布达拉宫仿佛梦境般呈现在我的面前,千辛万苦换来此刻的幸福,我彻底拜服了自己的决定。第二天,耐不住的我,让他们带我去穿梭在八廊街的小巷子里,那些带着历史气息和不同气质的民族,吸引着我。第二天,耐不住的我,让他们带我去穿梭在八廊街的小巷子里,那些带着历史气息和不同气质的民族,吸引着我。 沿着布达拉宫,大昭寺有很多朝圣之人,他们有的三跪九叩,有的拿着转经筒,穿着藏服,内心虔诚。真是三步一磕头呢!全民信教的地区,即使是我这种无信仰的人看到都深受震撼! 赶紧和当地的藏民合影一张照片!也许只有身在西藏,才被洗礼,才会如此放松、无所顾忌,感觉心灵是自由的,在这里,环境、宗教、人文的感染力、震撼力只有身在其中才能切身感受的到。晚上 ,我们终于住在平措的青年旅社,五湖四海的朋友都汇聚在这,每天都可以看到很多的人来住宿,打开房间,住的旅馆的墙壁上,满满的都是驴友留下的照片和留言~承载着青春的梦想。 你来不来,它就在哪里!不远不近!早上,下起了小雨,我起来的很早,在平措青年旅馆,邂逅了2位来自上海旅游的妹妹,带着我们去了拉萨的茶馆。拉萨有很多茶馆,简陋、拥挤、但是铁炉子里的牛粪烧的很旺,藏民们都聚在茶馆里喝茶聊天,享受着简单快乐和幸福。在满屋子新奇的眼光中,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碗藏面5元,我们4个人喝了一大水壶的甜茶,吃完喝完高兴的离开了,去我们的下一站。 第一站不期而至的惊喜 ------- 贡嘎曲德寺 因为遗忘,所以美丽。随着上海的2个妹妹,到了贡嘎曲德寺。一切仿佛在电影电视中看到这样的情景,而真实的寺庙在我面前。让我的如此的好奇,随同他们进寺庙。在西藏辽阔的土地上,应该有许多像贡嘎曲德寺一样的地方,默默无闻,鲜有外人光顾,网上也很难搜索有关它们详细的信息。正如偶然走进别人遗忘的贡嘎曲德寺一样,才欣然概叹:这才是梦中的西藏啊!悠远、宁静、苍茫、安详、任时间流转。与世无争,与世独立。 贡嘎曲德寺位於西藏贡嘎县境内,是拉萨近内着名的萨迦派寺院之一,距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据传,贡嘎曲德寺始建於元代未年,大殿四墙绘有大型佛本生故事壁书,色彩艳丽,笔法精湛,壁书为明清时代所绘;其绘书风格与大殿内的壁书有很大差异。如装饰图案、卷草纹图案明显地受到了白居寺及古格书派的影响,大经堂正中佛殿的背后是一凹形的转经迥廊,迥廊两墙都绘满了大型佛经故事,绘书的年代约在清代以前,但由於迥廊内阴暗潮湿,大部分壁书开始剥落毁坏,急需加以修复和补救。 佛殿的前方为长方形的天窗,用以采光。其天窗的内壁上绘有萨迦五祖,格鲁派宗喀巴师徒,甚至带有明显汉地书风的大肚弥勒佛等绘书作品。其造型生动,色彩鲜艳,生动地表现出格鲁教派支该寺的壁书影响。而对于我这个大城市来的人说:只有在电视、电脑上看到这样的神秘的地方。可是这次是我旅行中不其然的遇见了、、、 也许,梦想在不经意间就可以开始。心动的记忆就这样的展开了。 酥油灯---吉祥的酥油灯,吉祥的光芒照着您的慈祥、吉祥的光芒照亮了您的虔诚 。这时,寺庙传来了叽里咕噜的声音,我好奇的走进寺庙,看着很多的和尚拿着佛经一遍又一遍的在朗读、、、那声音似曾亲切,却无法记住它的美妙之处;那声音似曾忘记,可始终摆脱不了那种余音绕梁的感觉。 马上就要离开了,结束了一天的贡嘎曲德寺参观,大师给我们送了很珍贵的礼物。献哈达,大师自传、许愿,这是我此行的最大收获! 走出了寺庙,看见一位老人摇动着转经筒,从村子尽头朝我走来,两人的目光相遇的一瞬,老人家给我一个慈祥的笑脸,那笑容亲切的如同对待自家的晚辈。我内心最柔软的弦被拔动了、、、、、只好轻轻的说声再见了 !默默的祝福老人家平安、健康、快乐! 第二站羊措雍湖 -----邂逅她叫毛毛,是湖北的一位美术老师,外表娇小的她,可爱。大方,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我们一切不需过多安排和商量,拿上简单行李,背上随行背包,和有缘之人起航了 。相识就是缘分,路上认识了很多朋友,大家一起聊天,看风景。很开心,这就是旅行!羊雍措湖初次见此风景,挺激动啊! 先和藏獒合影留影。快的无暇顾及沿途的风景,奔向一个、下一个终点。 人生需要一个暂停键,我要记得多按几次。 佛说:“有求皆苦,无求乃乐”。 去迎接新奇,感受未知,接近梦想吧! 第三站 鲁朗的-------静怡与温柔初到高原,咱都很激动,都挤下车厢下到站台感受一下高原的呼吸,留下自己的足迹 !终于抵达米拉山口了,海拔5013米。山腰上挂满了经幡,铭记着人们的美好愿望。这种地方必须合影留念!旅游的乐趣,就在于每当自己觉得绝望的时候,前方总有一个未知的惊喜在等着你,上帝关上一道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另外一门。一路上的风景,让我大开眼界,总想留下什么、、、、、、 在沿途时不时能看到不少骑行者,看到他们我会自然不自然的想到《转山》里的书豪。对于骑行赴藏,那只能是我的梦,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所以一路上每次看到他们,我都会对他们由衷、敬意的给与鼓励——加油!好样的! 我们的车一路前行着,到了美丽的中流砥柱位于川藏路上的尼洋河中游,山高沟深,河流湍急,为尼洋河第一大峡谷,江中一巨石兀然立于江中,背靠神佛山,相传这块巨石是工布地区的守护神——工尊德姆修炼时的座椅。两江汇流处,有一巨石突起在江心,高有百尺左右。能够起中流砥柱之作用,挽狂澜于将倒之时,唯有这块巨石可以当之无愧。明朝的参议蔡潮在这块巨石上建了一个亭子,取名为“跨鳌”亭,并在上面了“砥柱中流”四个字。继续前行,到了尼洋河 、看着河水、草地,心中澎湃;夕阳把整个尼洋河承托的更加美丽了。而我也不忘记给自己留个影,把自己最美丽的笑容,定格在这美丽的尼洋河了。只缘路遇的能懂的人; 走不同的路看不一样的风景,交不一样的朋友感受不一样的人生。到了美丽的-------卡定沟,张开双臂,拥抱大自然,呼吸天然氧吧,给人以清晰的感觉。卡定”藏语是“天上人间 的意思”。卡定沟山峰群群山连绵,颇有点雁荡之气势。仰天观望,群象多姿,让你想象万千。一路往上,游人络绎不绝。 树柳成荫,把美丽的卡定沟装扮的更加美丽,吸引了全国各地的朋友。 午后;迎着阳光走在拉萨的柏油路上,天空时而下着小雨,时而阳光普照大地;一道道晃眼的阳光,让我恍如梦中,我在车里望着远处、、、、南伽八瓦的壮观和雄伟在我面前,看着它的雄伟,内心也被旅行带来的幸福感慢慢填满。一路上的辛苦和高反,也就忘记了。当我怀揣着达到顶峰的信仰与坚强的心都可以踏上这段挑战自我的征途,面对漫漫山路享受雪山、阳光、河流的洗礼,用自己双眼将沿路美景一收眼底。 到了晚上,我们才找到了一家家庭的旅馆,我们住的家庭旅馆主人(姑且叫她卓玛)给我们喝的是主人家自己养的牦牛奶和青稞,旁边是酥油茶。藏香猪、青稞有点像爆米花呢,爆过的,没味道!都是他们自家吃的东西。吃完了我们各自休息了!清晨,在山坡上看下面的村子特别美,远处的天空、大山、溪流,近处的满山的野花、草地,中间稀稀俩俩的屋子,特有感觉 。在每一次出行的时候,面对雪山、草原、阳光、花朵、河流、碧海、蓝天,才能感受到内心真正的自由了,才能沉淀下来倾听和感受,才觉得自己是如此真实地“活着”…… 路边的野花,植被渐渐厚起来,植物的种类也多了~各种颜色的花儿争相开放。美丽的青稞田,即将成熟的美丽大片的田,秋收的喜悦和美感呈现在我的面前鲁朗, 藏语意为"龙王谷",也是"叫人不想家"的地方。 ‘真想永远的停留在这片田园风光。 蔚蓝的天空中,白云飘飘,时而象奔驰的骏马,时而又恰似高原上的牦牛;时而呼啸而去,时而又闲庭信步,象少女婀娜多姿,象小伙热情奔放。 第四站 纳木错 ---心中的圣地 到了海拔5190米的那根拉山口,我们激动得跳下车,到了山口向下一看,纳木错就在眼前。金灿灿的太阳照在雪山上,照在湛蓝湛蓝的那木错湖面上,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已经过5000米了,还是没什么反应。看来,珠峰大本营我也应该可以去,那里也就5200米。近了,近了,远远就看见一缎蓝色绸丝挂于天际,视线已经无法辨别它究竟属于哪个节点,理智告诉我,这肯定是地上的湖,可是看过去,纳木错就是在天上。难怪称它是“圣湖”,“天湖”,这样的形容一点不为过,它已经和天连在一起,成为天空的一部分,我的惊喜程度,文字已经无法准确描述,纳木错的美,也许,它就像圣母一样,温柔婉约,博爱,带给你无限的心灵震撼和灵魂的洗礼。 上午乌云密布,午后又是阳光灿烂。 阳光射进云海那一刻,感慨万千。你若盛开,蝴蝶自来,你若精彩,天自安排。雪后的天空变的非常的蓝,接近下午,太阳开始碰到冰川顶,强烈的目光照射下的冰川显得越发晶莹剔透,它冷静而孤单,仰俯着这个被群山包围的纳木错。而我独自享受这梦幻般的景色,陶醉在大自然中,周围的石山都挂满了经书,五颜六色飘于空中像彩旗一样。草地上有几匹马正悠闲的吃着草,沿着石路下来就来到了纳木错的湖边,这是中国最大的咸水湖,传说是王母娘娘沐浴的地方。 有时我的梦想就隐在现实这下那个遥远的梦我做了很久、、、、跋涉千里来到了纳木错它正是我梦中存在了许久的模样涤滤出生灵的原本面貌而我们只在这个地方呆了3天虽不能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可是纷繁的遐想也让归隐变成另一种可能 带上美好的心情让我在旅行中感受美丽的风景,那么,风景一定呈现出的是你想要却又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美好!纳木错的湖面就像海一样辽阔,她的美让我无法抗拒。让我在这个圣湖的地方住了3天三夜,吃了3天的方便面。 一切都值得! 纳木错的湖水十分清澈,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石子,在阳光灿烂的时候它是透明的蓝。 最美不过圣湖的蓝蓝的水,我站在圣湖边,整个人感觉融入在湖水里一样,湖水的海面上一浪又一浪、、、翻着我心中的梦想、下来的时候,我心理很平静,像是被洗过一样的干净,我们在路上,报着各种不同的目的在路上的人,都在寻找些什么,我一直和朋友们说,我是个在路上的人,我在用心感受这世上的每个角落,我要用我的眼睛去寻找我心中的那份感动,朋友们,在你们用双脚丈量这片美丽的世界的时候,请你也用心去感受一下它吧~~谢谢所有关心的朋友们的支持和关注!有你们的一份热情,我会写出更好的游记,给你们带来愉悦的好心情。让你们走出大自然,去享受大自然给予的美好。([]
陈金昀
塔敏查干沙漠穿越游记 4月30日,我和妈妈随科尔沁户外俱乐部一行28余人乘坐公共汽车前往内蒙古通辽市库伦旗,进行负重沙漠露营穿越户外活动。 塔敏查干沙漠位于库伦旗,属于哲里木盟辖旗。“库伦”系蒙古语译音,意为“有围墙的地方”。位于哲里木盟西南部。东邻科尔沁左翼后旗,南靠辽宁省阜新蒙古族自治县和彰武县,西连奈曼旗,北接开鲁县。面积4 650平方公里,人口16.8万,其中蒙古族占60%。辖5镇7苏木3乡。旗府驻库伦镇,距盟府140公里,海拔250.6米。元属中书省辖。明初属大宁卫。明末先后属察哈尔部、内喀尔喀部。清初形成唯一的政教合一的喇嘛旗称库伦旗,因曼苏希礼喇嘛从西藏来此传经布法,故名曼珠希礼库伦旗,1933年改库伦旗。解放后先属热河省辖,后归内蒙古自治区辖(1969~1979年曾归吉林省辖)。养畜牧河横贯中部,河南为黄土丘陵沟壑区,属燕山余脉;河北是地甸地,属西辽河冲积平原边缘属大陆性气候。地势西南高,东北低。水土流失造成沟壑纵横,北部沙化严重。年均温6.3℃,年均降水量426.9毫米,无霜期140-150天。矿藏有铁、钨、铜、石灰石、大理石、氟石、珍珠岩、砂等。有5条地方干线公路,纵横境内。工业有建材、电力、地毯、酿酒、制革、鞋帽、皮毛加工、农机、民用铸造、水泥、印刷、制砖、柳编、塑编、制药等行业。以农为主,农牧林结合,多种经营。农业主产玉米、高粱、稻谷、小麦、荞麦。有中学16所。是“安代舞”发源地,有“安代之乡”的盛名,由旗乌兰牧骑创作并演出的歌舞剧《安代传奇》被国家文化部认定为新剧种--科尔沁蒙古剧。古迹有兴源寺和福缘寺、象教寺,境内有50余座辽代古墓,其中“一号辽墓”,壁画面积约180平方米,是中国古代艺术史上的瑰宝. 30日中午我们到达库伦,午餐后参观了三大寺院,然后到库伦旗繁华的商业中心购物,见识了当地的风味食品,游览了旗中心的人民广场,下午3点左右,乘坐大巴前往穿越起点,在乡间公路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 这个村子离穿越点还有些距离,于是我们就背着行囊徒步前行,大约走了2公里我们被一条河挡住了去路。怎么过?有的人去联系乘坐交通工具绕行过河,我和妈妈则按照前面驴友的方法背着行囊脱鞋鞋趟河(水很凉,脚下20多公分的淤泥下面还没有完全化冻)。过河后大约徒步补个多小时到达第一露营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晚餐我们吃了鸡蛋菠菜汤、红焖肉、馕饼。妈妈说吃好了才有体力去穿越沙漠。 餐后,科尔沁户外和长春徒步协会的驴友点篝火,一起狂欢,蒙族驴友叔叔应大家邀请唱起了蒙族歌曲,让我感到了驴友们的朴实,歌声伴着篝火在夜空中飘荡,围着篝火驴友们跳着唱着。高潮时“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沙漠有了我,从此不寂寞……”这歌声恰如其分的诠释了人们当时的心情。5月1日早,9点开始徒步穿越沙漠,领队山峰进行了分组,我和妈妈在一组,擎云叔叔是领队 。我们踩着软软的沙子前行,脚下留下我们坚韧的足迹。沙漠因为我们的穿越显得生机勃勃,不在是沉静。穿越者的的各色装扮点缀着沙漠,人们蜿蜒前行,走在沙脊上看着滴滴汗珠落在沙地里那的印记被大风吹的转瞬即逝。随着时间的推移脚步开始变得沉重,大家每走上一个沙脊都会停下脚步拍照。走累了就休息,喝些水,吃点零食补充些营养继续向着沙漠腹地前进。中午的沙漠很热,真的热情似火。经过一上午的沙漠穿越,下午大家都自动放慢脚步,慢慢沿着沙脊朝着露营地方向前进。因为我们是第一队,在前面,怕和大家离得太远,老卒大伯决定在一个沙山上休息,等山峰他们,我和妈妈就卸下背包睡了一觉。后来好些驴友叔叔上来了我们一起前行,经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跋涉(说“漫长”,亲身经历的人就会懂),傍晚我们选择了养畜牧河边作为我们的第二露营地安营。休息一会,我们开始搭建临时的家。好几十顶帐篷列队排开,真壮观。晚餐后,伴随着落日余晖我们大家爬上周围的沙山开始了一天最轻松的拍照欢乐时光。 夜晚,躺在帐篷里听着河边此起彼伏的蛙声,在怎么想不到这是大漠的邻居,养畜牧河的热情和大漠冷峻能够如此的和谐,更增添了沙漠穿越的神秘。听着夜晚大漠的风在吟唱,感受着那冰冷的夜色,渐渐融入梦乡。 2日,早餐后,返程徒步,在乡村小路徒步12.5公里,身体虽然很是疲倦,但途中小雨很清爽使我们的心情格外的轻松。回头望着两天来我们走过的这片沙漠,心里有着很是的不舍,我们只是一群过客,还没来得及深度体验和发现她的雄浑壮阔和更多神秘之处,就离开了。望着因我们的离去又归于沉寂的沙漠,在心里默默祝福再见了大漠,谢谢你给予我的这份神奇经历。 在这里要感谢组织者山峰叔叔、打前站的阿布叔叔和何叔叔、领队擎云叔叔、财务总管蓝月亮姐姐等驴友。同时,很感谢妈妈拉我参加这次穿越而且做窝的随队厨师使我有机会在沙漠穿越中享用奢侈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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